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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这件事牵扯到的还不是她从前那件演出和服。”场屋老板用着轻蔑的声音说着, “以前吧她演奏的水准也就普普通通, 连糊口都勉强, 她丈夫——我是说上一任, 那男人将她的演出和服卖给我了,这应当算是我的东西了吧?”

“然后?”

见零并没有为他刻意提及的鸣姬的过往所动,场屋老板也拿不准他到底是得了谁的命令来走的这一趟。

他在心里骂咧了一句,收起了挑拨鸣姬和她现在那位贵族靠山的心思:“然后——她忽然弹琵琶的水平不知怎么一下子就提到了大家的水准,客人一多打赏也多, 有多余的钱财后她就想从我这儿把那套衣服给买回去。”

“你不打算卖?”这么一听也就猜出了鸣姬小姐和眼前这人的契约内容, 零皱了皱眉表示有点难办。

场屋老板用着理所当然的口吻:“这东西已经是我的了, 我如何标价都该按照我的意思来吧?”

“唔, 好像是这个道理。”一旁的童磨无所谓地点点头。

零扶额,他真的很想扯着的童磨领口问问他,他这到底是来帮谁的?

站着不说话也行,好歹别给他帮倒忙吧?!

摇着金扇慢慢靠近走来的童磨注视了场屋老板一会儿,眼里的神情似笑非笑。

像是终于注意到了他的眸色,只是场屋老板还未来得及惊讶,他就听得童磨偏了偏头像是感叹一般:“拿捏着人家的心爱之物当然有漫天要价的本钱啦,算了算了零阁下,咱们就这么回去和无……月夕大人说,大人不会怪罪我们办事不利的啦。”

零抬头和童磨对视,心说童磨还真敢拿他的顶头上司当借口啊。

童磨对着他眨眨眼。

怎么说呢,眼前的局面用这双方都在想要回避的鬼舞辻无惨作为借口好像是最佳的解法。

隐藏在这项被迫签订拿捏住的契约后,即使察觉到鸣姬小姐更加隐秘的秘密可能不太一般,零也不太想让鸣姬小姐和鬼舞辻无惨有什么牵扯。

短暂地旁敲侧击过,除了需要清除一直以来以猎鬼作为目标的鬼杀队之外,鬼舞辻无惨给他所创造的鬼下过的唯二也是摆在最前面的命令,便是要寻找到那朵青色彼岸花。

想要克服阳光以完美的姿态存活在这世上永远是他的少爷最深刻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