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都把孩子逼成什么样了, 这样的开场白都能说得出口了。
然而目光从那依然被那只手按着的竹帘上挪转回到眼前,无惨只是面无表情地回望:“还真是一场来得及时的风啊。”
怎么说呢,那语调。
照样是“日暮”这个身份的音色——毕竟他尚且还没有脱离这个娇小无比可爱过头的拟态不是。
但即使依旧是这个音色,在情绪与心态不同的情况下,给人听起来的感觉那简直判若两人。
温度没有了,天真娇俏没有了,鬼舞辻无惨没有丝毫再继续演下去的欲望, 直直地将那附着在最上层的东西给剥开了。
坐实了这一点后零也没敢表现得过于惊恐与心虚,毕竟要是被无惨拿捏住了这两点, 没有任何理由就能充分让人了解什么叫做喜怒无常的鬼之始祖若是顺着杆子走,那后续真就没法收场了。
他不能心虚, 对不能心虚, 更不能想跑。
……夭寿了做不到啊?!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无惨却自顾自地问了起来,但只看那神色却没有让零回答的意思。
他的心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可疑地糟糕了起来:“童磨……”
零心说这根本不关童磨的事好不好。
他可以单方面宣布, 那个晚上的演技v的归属绝对是童磨没错了。
只是他瞧着无惨仿佛认定了般, 一片猩红的眼中泛起了危险的意味,上挑着的眉眼轮廓也更近似以往的模样。
干净的容颜沾染上了快要倾泻出来的恶意, 还用着这身犯规拟态的无惨看起来竟然给零一种十分带感的感觉。
不,不能再吸下去了, 再吸下去某个明明远在天边却还是任劳任怨背起一口黑锅的万世极乐教教主那就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