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个比喻医生有点儿哑然,不过他到底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很快也发现了零好像察觉到了自己的目的。
“……换个话题吧小先生,你对东京的生活适应的怎么样呢?”
“很安静,挺好的。”比起狭雾山总是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日子可不是安稳巴适了许多么。
所以无惨到底是怎么告诉的这个医生,他是谁?才从乡下领回来的远房小表弟?
就这么一边问一边答地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生物钟被转过来的零着实是困极了,在医生示意问答结束后他也没管自己还在客厅便扯了毯子休息了起来。
怀里的绒毯着实比他的被子还要舒服,而且客厅的暖气也比房里的足。
然而这情况让那个医生只是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悄声离开了客厅的医生轻轻地关上了门,而就在他转头的下一刻,宅邸里的主人如鬼魅般正站在他的身后。
“月彦先生,”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被吓到,医生很有职业操守地率先谈论起了病情,都没有注意到一向以温和面孔示人的月彦先生神情中的不自然,“幸好您发现的及时。”
无惨缓缓问:“如何?”
“那位小先生有着……不容乐观的自毁倾向。”医生斟酌了用词,可依然让无惨很难再维持那副假象,觉得医生开起来的玩笑也并不是那么的好笑:“您能相信吗,他竟会觉得东京是个安静的地方。”
“社交方面,他似乎太被动了,这不是个好现象。”
“比起建立一段亲密的关系,他更加希望独处。”
“说起近来一次愉快的经历……”
无惨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够了。”
在那梅红色的眼眸里如暴风般酝酿起的情绪让他根本不想再继续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