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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譬如教内的信众都知道他们自家的教主大人偏好酒风吕, 可人家的酒风吕那是在温泉中浇入少许清酒添香, 而并非是往清酒里边儿掺水当温泉啊。

真的是, 怎么就没把这个鬼给泡入味呢?!

“诶……”

有那么点儿依依不舍地看着在要钱还是要命这个选项中抉择地相当爽快的游女小姐姐离去的背影, 童磨转头便鼓起了一张脸。

不过视线触及踏着花魁步还在摇摇晃晃走着的小梅,他又很是捧场地拍起手来:“好棒好棒,阁下您看, 小丫头可有花魁的样子了吧?”

零皱着眉嫌弃地拿起一个杯盏晃了晃,他倒不是针对用具,只是在针对童磨这个鬼:“那还用得着你说?”

不经意间那双眼尾飞红上挑着的金色眼眸就注意到了他们的方向, 还在走着花魁步的堕姬只看了他们一眼便挪开了视线,花魁道中依然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呃, 小丫头怎么也这么冷淡了呢, 这都是和谁学得呀?”

在堕姬看过来的时候非常高兴的童磨仿若没见过世面地向她挥着手, 零抽了抽嘴角挪远了点儿位置,将附近隐约投来的鄙视目光全然让这位教主大人一个鬼承受去吧。

然后零接下来便很是意料之外但又在清理之中地看着童磨和对面楼中倚着栏杆的游女小姐姐调起了情。

浑不在意地拢着由法衣改良的羽织, 一身红色的紧身衣打底顶多是泼上了些花纹奇怪的暗沉颜色, 但那很能凸显身材的衣裳再配上白色百褶的阔腿裤以及同款的白色小皮带,童磨这一身拎出去抖抖放在这大正风情中竟然还不会显得特别奇怪。

括弧, 如果他不戴他那顶毗卢冠的话。

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酒盏,说起来自上次见面来自己和这家伙结下的梁子这都还没了结呢。

若非是童磨不知怎得就知道了他的消息, 还非常不见外地直接越过黑死牟提出要同自己进行换·位·血·战的要求, 鬼舞辻无惨又怎得会养成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来收个利息的习惯喔。

童磨撩拨完了对面的游女小姐姐估摸着都约好了晚上半夜添个宵夜的地方了, 回头见着零的神情时一向不知道分寸感这三个字怎么写的教主大人破天荒地撑着地板往后挪了挪:“诶呀阁下在想什么呢,表情看上去好恐怖噢?”

零皮笑肉不笑:“想什么时候再找你约个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