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这事儿您不该和猗窝座阁下去商量嘛~猗窝座阁下才是不会拒绝您的那一位呀?”
“我和他又没仇。”
“呃,瞧您说的是什么话嘛!”童磨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辜神情零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他忽然一下将头凑得很近,近得零都能细细数清那七种色泽搅和在一块儿的眼睛里的字样有多少笔画了。
万世极乐教的教主大人老神在在地摊手抱怨着:“明明您才是下了狠手的那一个吧,可不要把我当傻子嘛——您当时是真的想杀了我吧?对吧对吧?”
童磨这人……这鬼吧,正常人在他的身上见不着时间能累积下什么好的东西来,如今用着的与他说出来的东西极度不相匹配的神情与态度那都是这家伙司空用惯了的东西了。
零平静地抬眼一瞥他,歪歪扭扭坐在榻榻米上的童磨好像是被教内的软垫给惯坏了,无论怎样看他都没个正形。
当他从神色莫测的鬼舞辻无惨口中得知了童磨提出换位血战的请求时,他很是好好考证了一番到底是童磨的脑子坏掉了,还是没有拒绝他的请求的鬼之始祖忽然转了性。
不过从无惨接下来的态度中,他好像再度刷新了对无惨讨厌这个占据着上弦之弍席位的鬼的厌恶的认知。
鬼舞辻无惨是认认真真地在考虑着让他出面将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开除出公司这个想法的。
至于理由他倒是没多问,而无惨需要这么弯弯绕绕地采取措施而不是找个凉下来的天气直接将童磨扬了,想来想去还是只能归咎于制度问题。
人家爬都爬到上弦弍这个位置还打得猗窝座先生空有脾气没法反抗,曾经也算是通晓驭下手段的鬼之始祖自然不会做出这种让鬼心凉的事。
童磨很聪明地也晓得黑死牟他打不过而且性格较真,于是从来也没得罪过这位深居简出的上弦之壹。
因此反而竟然还能见着几次不怎么熟悉他的秉性的黑死牟,反是被知道自己性格与习惯的童磨不经意间拎出来当过几次挡箭牌。
这只能说老实鬼果然很好忽悠,或者黑死牟也足够不把童磨他们当成一回事。
但即使是提前去找非常乐意与他共享情报的猗窝座补习过了童磨的技能,零这一战和童磨还是打的有点儿难看。
倒不是为了避免吸入有毒的冰雾他的剑术用的束手束脚的,而是童磨这家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能在认真动手之余还能变着法地给他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