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落寞的哦了一声,车里又恢复了安静。
空气沉闷,连带着呼吸都有一种压抑感,晓晓和弦子尴尬的坐在前面,甚至都不敢开窗通风,生怕搅了这一室寂然。
“哥,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让你陪我去医院吗?”苏鹤垂眸轻声开口。
没有人回应他的话,他自顾自地说:“我在韩国的时候受过不少伤,也生过很多次病。每一次都是我自己去的医院,一个人看病问诊挂点滴。孤身外在只能独自坚强,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在我身边,我是不是就会安心一些,至少不用一个人面对医生说的不好的消息。”
“医院对来我说是家常便饭,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它的抗拒,曾经有段时间我一闻到消毒水味就要吐。”苏鹤脆弱而无助地看着他,“哥,有你在我才安心。”
季洛暹看着窗外,路灯和车灯交错的光线投进他漆黑如墨的眼眸被吞噬的分毫不剩。
到了医院弦子借来了轮椅将苏鹤推进去,季洛暹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直到苏鹤消失在视线中也没移开。
晓晓从后视镜里注意到他的神色,问:“你要进去吗?”
过了一会儿,季洛暹才淡淡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陪他来吗?”
晓晓通过后视镜注视着他,没有回答。
季洛暹闭上眼疲惫的靠在座椅上长叹一口气。
他用八年的时间都没有把这个人放下,无数的日日夜夜教会他,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
☆、【看病】
“你这伤没什么大碍,就是单纯的扭伤。加上你处理的也得当,不算很严重。”医生说。
苏鹤问:“这个情况明天可以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