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秋惊呼:“辛逸舟你做什么!”
辛逸舟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身上是令人窒息的烟味,咬牙切齿地说:“苏鹤,咱们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苏鹤被掐的无法呼吸,一脚踹上辛逸舟的腹部,铁钳般的手离开了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罗秋帮他拍背顺气。
“你想做什么?”苏鹤哑着声音问。
“我想做什么?”辛逸舟眸中燃起怒火,死死的盯着苏鹤恨不得生吞了他,“苏鹤,我倒是想问问你想做什么!是,我承认我之前有各种针对你,但都罪不致死吧!我是砍了你的胳膊还是断了你的腿了?让你这样断我的路,至我于死地!”
苏鹤皱眉,胸膛起伏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他妈少装蒜!”辛逸舟吼道,“照片难道不是你泄露的?!你不就是想报复我吗?”
“你的照片不是我泄露的,也不是季洛暹更不是索御。”苏鹤说,“如果真的是我们,以季洛暹和郭子邻的行事风格,绝对不会只在内部流露,一定会爆出来让你彻底身败名裂。”
盛怒下的辛逸舟根本不停苏鹤说的话,“我呸!你-他妈少为自己开脱,索御、丹歌都是蛇鼠一窝!你们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苏鹤,你以为除掉我你的前路就一帆风顺了吗?绝不可能!你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我告诉你,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我之前就得到消息……”
辛逸舟顿了一下,硬生生的把后面半截话咽了回去。
“什么消息啊?什么消息?!忍了这么久的罗秋按耐不住,撸起袖子指着辛逸舟鼻子骂:“我才呸!你都被人雪藏了,还有脸说这些?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贱-人自有天收’。他-妈的说的就是你!你这心眼儿比针尖儿还小的,容不下人能有什么出路?还敢给富豪少爷戴绿帽子,身子就那么馋?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人家用钱砸你还喂不饱你这如狼似虎的胃口?活该!”
“你!”
“我什么我啊!你有什么脸说这些话啊?自己的把柄都还在别人手里呢,屎尿都没颠干净就来管别人的事儿。就算现在你被雪藏了,至少在大众面前你的形象是完好无损的,人家那什么少爷已经够给你面子了。怎么?这么爱挑事儿?我还就实话告诉你,我背后是索御,苏鹤背后是丹歌和索御,你这么放肆当心两家公司把你那点儿破事儿捅出去,彻底没脸做人!”
辛逸舟被赌的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呼吸粗重,冷笑道:“好,很好。你们人多势众,我一个小罗罗惹不起。但是我告诉你们,我就算死也会拉上垫背的。苏鹤,你等着吧,你张狂不了多久了。你见过狼吗?耐着性子守着猎物,在最不设防的时候给出致命一击。”
辛逸舟愤恨地看了苏鹤一眼,转身离开。
许是他眼中的恨太过浓烈,苏鹤背脊升起一股恶寒,不安的阴影笼罩在心头。
辛逸舟的话太过笃定,放佛真的知道些什么一样,这种感觉令苏鹤非常恐慌,像走在悬崖边的人,战战兢兢,不知道何时就会踩错一步掉下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