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囧囧有神地看着天马座圣衣不顾一切地撞开圣衣箱的盖子飞了出去,围着星矢又蹦又跳还在那使劲刨地,喂,你是马吧?!不是狗啊!收敛一下啊你都快把自己摇散架了!
纱织坐了一会儿总算缓过神来,和瞬一起扶着晕过去的星矢对我们几个点头致谢:“请跟我来——虽然古拉度竞技场的表面建筑被毁了,但是下面还有避难所,你们战斗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天马座圣衣哐啷哐啷地追着主人跑,零件碎片甩得到处都是,只好一边追在它的屁股后头捡一边嘴里还得继续客套:“有劳您了……”
一片混乱之后,竞技场废墟回归了沉寂。
忽然,一颗光溜溜的脑袋从夜幕里探了出来,谨慎地瞄了一眼四周,然后眼泪汪汪地扑向了满地半死不活的乌鸦:“嘤嘤嘤~我的宝贝们,你们今天受委屈了,回去我一定要好好犒劳你们,呜呜呜……”
跟在他身后的另外三个年轻人被他肉麻的语气恶心得浑身一哆嗦,不约而同地抖了抖。
“他这个样子下去怎么找女朋友啊?”御夫座的卡佩拉一边搓着自己胳膊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一边小声嘀咕,地狱犬座的达狄更小声地回答他:“鬼知道,亚狄里安说他晚上做梦的时候都在给乌鸦铲屎,以后八成就跟乌鸦过一辈子了。”
英仙座的亚鲁哥路抱臂靠着一堵残缺的墙壁,皱眉:“说到亚狄里安,他们不是去富士山解决私斗的青铜了吗?怎么让这群小鬼活着回来,自己却失踪了?害得我们又得千里跋涉来一趟日本,而且这种绑架女人背后拆房子的行径也太……教皇为什么要下这种谕令?”
达狄连忙打断他:“这个咱们还是别管了,教皇自有主张,而且这丫头是银河擂台赛的主办者,拿丢失多年的射手座黄金圣衣做噱头煽动青铜圣斗士们私斗,已经严重触犯了雅典娜和圣域,不能再拿她当普通人看待了。”
基米安把地上受伤的乌鸦们挨个哄了一遍,拍拍手让它们都飞走了,但是没过多久,又有一只乌鸦从远处飞来,落在基米安的肩膀上亲昵地啄了啄他的肩甲。
“咦?你是从圣域飞来的吗?莫非教皇又有新的命令了……”基米安注意到这只乌鸦的脚上绑着一个信筒,连忙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卷细小的羊皮纸,一边眯着眼分辨上面的文字,一边摸出随身携带的干果递给肩膀上的信鸦。看着看着,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连忙举起羊皮纸冲其他人使劲挥舞:“伙计们,咱们得撤退了!”
嗯?其他几个白银连忙凑了过来,然而读完羊皮纸条上的密令,每个人都是一头雾水
【无论此次任务成功与否都不用继续了,马上返回圣域,吾已派遣一位精于刺探的黄金圣斗士前往日本。】
“就这一句?”亚鲁哥路捏着纸条反复看了半天,最把它扔回给了基米安,“教皇怎么又下这种前后矛盾的命令……”
基米安在纸条上写好“了解,速返”的字样,将它卷起来重新塞回了信筒,抖抖肩膀让信鸦先一步返回圣域,然后冲伙伴们无奈地一耸肩:“还能怎么办,回去呗,就当来一趟日本观光旅游了。”
其他几个白银无可奈何地表示那就走吧,于是一行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与此同时,城户宅邸私人别墅的顶楼,原本应该重兵把守的天象馆附近到处都是被扎得痛不欲生的保镖,瘫在地上抱着伤口哎哟哎哟直打滚,很快他们就承受不了这种穿髓裂骨般的剧痛昏死过去,自然也无力阻止那个穿着机车风衣和黑色牛仔裤的蓝发青年大摇大摆地走到天象馆里面,伸手直接拔掉了屋子中央那个伪装用的天文望远镜,顺带把隐藏在下面的射手座黄金圣衣箱也扯了出来,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