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时间一页一页的往后翻着。腊月28,我大哥推来轮椅接我出院,一进门就冲着雪咯咯咯的笑:“辛苦你了呀,弟妹”
雪睁着大眼睛一怠,脸顿时就红了。
“老三怎么样?这几躺够了吧?走!带你钓鱼去。”、
“你看我这样的,能陪你钓鱼吗?”
我大哥拍了拍手上的轮椅:“有这个呀!找那种有水泥路的鱼塘。我跟你哈。我最近瞄到一个水库,三不管,上钩可都是野生大白鲢……”
我看着眼前的轮椅嗞嗞摇头,没想到,我这么年轻就坐上轮椅了!
我大哥本来想接我去父母那边的,毕竟就要过年了。可雪担心来医院换药不方便。虽然不需要再做灯疗,可伤筋动骨一百,太折腾对伤口愈合多少还是会有影响的。
看着眼前的夏雪,我很愧疚。她为了我的事情一直没有回家,像佣人一样每伺候着我,连半句抱怨的话都没樱我很感动,但又很愧疚,不知道拿什么偿还这一份恩情。
大哥把我送回家,就回去了。可能是因为夏雪的缘故,家里人都特别避讳来看我,生怕自己一插手,雪就跑掉了。而我也不止一次的要求他们想办法送雪回家,可都被雪婉言回绝了。
再次回到家中,房子已经被收拾的很干净,就连地板都换了几块。
雪帮助我从轮椅移至沙发,给水壶接满水,放灶上嗤嗤嗤的烧着。
这个时候我看到自己的手机,他静静的躺在茶几上,好像带着几分怨言,此时正睼视着我。
手机已经没电了,按了按还是黑屏,只好麻烦夏雪拿去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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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捧在手心的温存
和我想的一样,除了很多的未接电话,最叫人感到疼痛的,便是胡珊珊的微信。
可以想象,当时的她是有多么的失望和愤恨。
我逐一听完那些语音,从一开始的啧问到后来的愤愤之言,再最后就是焦急的询问:
“吕夏,你到底怎么了?回个话好吗?”
“吕夏,算我求求你,回复我一个字,哪怕一个符号,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就校”
“吕夏,别玩了,我不怪你了。你个话,我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吕夏,你到底去了哪里?我今特地包车来了合肥,在你家门口等了你一一夜。你不要吓我,请你个话,回复我一下,好不好?”
“吕夏,我回家了,年后我再来这里找你。如果你看到请回复我一下,我真的不想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