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曰的,黎八戒,出卖我?……”
孙主任龇牙啮齿的怒骂一声,扔掉话筒冲出会堂。
没有人问他要去哪儿,但我想,应该是要去那个‘办公室’吧!
伴随着孙主任离场,这场最终的博弈厮杀,也告以段落。
但会场易主等事件毕竟给公司带来了财产和名誉上的损失。作为监管人,总部还是对我作出处分,——停薪留职!
实话,这个处分对我而言挺残忍的。但和公司的损失相比起来,这个处分已经算是半价优惠了!
孙主任就比较惨了,又被查出一些账目上的漏洞,被司法起诉。
这个时候公司内部人人自危!大家多多少少有过一点不光彩的事情,生怕被揪出来。
……
“吕夏,没关系的,才三个月嘛。”
回到家中,雪拍着我的手背安慰:“我不是还有工资嘛,又饿不死咱俩。”
雪反而还挺高兴,挪了挪头发:“我今买了一只鸭子,你想吃什么样的?啤酒鸭?”
我迎面抱住雪,在她耳边亲昵的:“雪谢谢你。”
“谢什么?”雪推了推我,见推不动,只好拍拍我的后背:
“吕夏,我该煮饭了,停薪也得吃饭呀?你别把我养瘦了,到时候我妈肯定要找你算账。”
“雪…”我酝酿许久才在她耳边艰难的:“我想……去拜祭一下赵倩。”
“去山西?”雪问。
“今看到总部给孙主任的判决时,我忽然就想到了她。不是因为思念、也不是因为雪耻,我就是忽然想去,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一声。我知道这个听着挺矫情的,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雪推开我,晶莹的大眼睛在我面前晃了晃,忽然提起一抹微笑:“我还是煮咸水鸭吧。太油,你火车上闹肚子怎么办?”
……
星期二早晨,我赶最早的火车到达太原,又转一个多时到达忻州。
自从赵倩离开以后,她的父母就相续离职,过起了大隐于世的生活。
在一栋老居民区内,我敲了敲还贴着春联的防盗门,每一击好像门框上都有灰尘滚落,在午后的阳光中浮浮沉沉。
“谁呀!”一个明显苍老的声音问着,许久许久才迎开门。
“阿姨~”我微微的欠了欠身,提一下手上的礼品:“我来看看你们。”
赵倩妈妈显然没想到我会来,惊讶之余捂住了嘴,眼睛里面雪花飞舞。
“吕夏?快进来块进来……”
“吕夏你随便坐哈……你看,也没收拾……”
赵倩妈妈给我冲了一杯茶,才想起给赵倩爸爸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