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拍拍罗倩的肩膀,宽慰了两句,把她推给周浩然:“大周,照顾好你姘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使劲腐。”
罗倩眼睛通红,和周浩然肩并着肩,站在地下车库浑浊的灯光下目送我离去。我透过后视镜最后看他们一眼,眼睛里面又湿又痒,直到滚热的泪水滑过脸颊……。
车子碾压过地库口的减速带,颠簸了一下之后忽然熄了火。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会忽然熄火,这条路走了无数次,这样的失误却是头一回。
我愣了一下,看一眼仪表盘,确定没有什么异常之后,重新打火。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门卫庭前有一个娇的身影探头张望,她戴着连衣帽、套着绵手套,远远的看着,像个下了课的高中生。
我发动车子缓缓驶过。虽然她后来背过了身,但我可以确定,她就是夏雪。
—你为什么还要来?来送我一程?还是来见我一面?
—你为什么还要来?来告别旧爱?还是要告别旧人?
—你为什么还要来?来看一看我们曾经的家吗?
—是的,自你走后,它便不再是家。那个接纳温存的地方,已然极寒彻骨。
……
我的心里疼痛难忍,猛踩油门冲出区,把这些灰色的、破损的、疼痛的,统统丢弃。带着仇恨与坚韧,一路南下……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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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输心
第一百五十八章 :广州
今年的冬尤为寒冷。而我却来了温暖的南方!
我们的世界是平行的,但是我却无法感触你的温暖饥寒!
……
腊月20早晨。一缕阳光照射进公寓,落地窗前的紫蓝盛开邻一朵鲜花,华硕有拇指那么大,娇艳欲滴,惹得同株花蕾羡慕不已。
昨晚又忘记了关窗,薄风拂动窗帘,起伏摇曳跌而不休。地板上,红酒杯和拖鞋摆在一起;床榻上,白色的床单又染了酒渍,朱红一片,与旧污重叠,像记忆一样难以清涤。
阳光灼刺眼帘,我却只是倦态的翻一翻身,下意识的拢起被褥。
这时裹在被子里的手机从床榻上滑落,嘭咚一声掉在木地板上。
手机落地后竟然亮了,没有解锁,屏幕里自动播放起昨晚一直重复观看的一个视频。
视频中有一个男人手捧玫瑰,在黄山腹地的晨光中,缓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