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我便推脱道:“可能是泡药酒的药材没有了,等过两天我妈回来,我再问问她。”
“两天?那哪行啊!”管家急得额头冒汗,“我家小姐一天都离不开重家药酒,忽然断掉,会要她的命的!”
我疑惑道:“药酒这东西保质期长,既然董小姐离不开,为什么不多备点在家里,非得每天午后临时下单呢?”
管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如果能联系上我妈,请她早点回来。
我应了下来,管家离开之后,我就给我妈打电话,一直打不通。
那些药农一般住得都很偏僻,手机信号不好也是常事。
这几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八点多我就困得睁不开眼了,关好店门洗漱上床。
刚睡着没多久,我就被锲而不舍的手机铃声吵醒,一接通就听到管家急迫的声音:“重姑娘,出事了,我家小姐不好了,还请你跟我回董家一趟,给她看看。”
我顿时清醒过来,心里扑通乱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一点了。
这种时间独身入董家,对我来说不是好事,毕竟现在任何煞气对我的影响都很大。
我便拒绝道:“董小姐是病人,你们应该送她去医院,或者请专家上门,而不是来找我,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家庭医生已经来过了,市一院的专家也都在,但都束手无策。”管家都快哭了,“重姑娘,我人就在你家门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死马当作活马医,就算医不好也没人会怪你的。”
我赶紧跑去阳台往下看,就看到那辆大奔停在一楼店门口,管家手里握着手机,身后站着四个西装革履的精壮汉子。
他们是有备而来,看来今晚我执意不去也不行了。
我犹豫了一下,今晚去董家,若再撞见那妹妹头小女孩,我脸上的胎记势必会继续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