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婉侍顿时红霞满面,娇羞无那道:“陛下,臣妾无福……”
皇帝早把她拖上床去,笑道:“不是你无福,是福气还未到,须得朕再给你积些福气。”
曾婉侍的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隔着衣衫似有若无,但罗衣轻解便会变得浓郁起来,令人沉醉不已。
皇上十分喜欢她身上的香气,越闻越沉迷。
每次同她翻云覆雨后,由于体力消耗的厉害,便会陷入昏睡当中,因此倒再也没有失眠过。
春宵苦短,很快便到了上朝的时候。
曾婉侍亲自伺候着皇帝洗漱更衣用了早膳,大总管曲清带着八个执事太监在门外候着,同时还有若干侍卫备了驾辇在外头等着。
等他皇帝上朝之后,曾婉侍简单吃了早饭又拿过针线来。
一旁的宫女说道:“娘娘,咱们刚该去给皇后请安了,去的迟了只怕要被人指点。”
曾婉侍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的,只是这件寒衣马上就要缝好了。你得先去把咱们院子里做好的汉寒衣都收集到一处叠好,咱们一会儿请安的时候直接带上。”
宫女答应着去做了。
曾婉侍飞针走线,很快将这一件寒衣做完。
她一共做了两件寒衣,叠好之后和宫女们做的放在了一起,并且叮嘱道:“对外不要说我做了。”
“娘娘这又是为什么呀?你为了这两件衣裳已经熬了两夜了。”旁边的宫女既不解又不平:“正好拿着两件衣裳堵一堵那起小人的嘴。”
曾婉侍面上毫无怒色,温婉笑道:“古人早说过防人之口甚于防川,咱们又何必做着无用功呢?有些事做与不做,有些话说与不说其实都不是最要紧的,太多时候人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比如这两件衣裳,就算她们知道我做了,也会觉得我是在哗众取宠,为自己博美名罢了。”
说着站起身,理了理鬓发,慢悠悠地往凤仪宫来。
人人都觉得曾婉侍一步登天,别有用心。可伺候她的宫女们却觉得这位新主子实在是没什么野心,每日里除了尽心服侍皇上,对其他的事情都不上心。
既不跟皇上要赏赐,也不和其他嫔妃争宠,更不会说别人的坏话。
饶是她如此低调,后宫的这些妃子对待她还像是乌眼鸡一样,恨不得把她生撕了才解恨。
只不过因为盛宠优渥,不敢明目张胆的对她怎样。可言谈举止之间,总是会流露出尖酸讥讽之意。
跟着曾婉侍的两个宫女捧着寒衣,心里不禁有些忐忑。
她们今日去给皇后请安,显然晚了一些,只怕又会被有心之人拿来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