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宜宁看了忍不住咦了一声,奇怪道:“这东西……怎么和几年前应爵送给我的那只一样?”
当年卫宜宁过生日,韦应爵曾送给她一只嵌宝金钏,如今就在卫宜宁的妆匣里。
“真的是一模一样,”卫宜宁取出妆匣里的那只细细的对比过了:“这根本就是一对呀!”
“那一只也是我让应爵替我送给你的,只是叮嘱他什么都不要说。”钟野笑道:“难怪你一直都以为是他送的。”
卫宜宁到了此时才知道,当年她可只有十四岁,原来那个时候钟野心里就已经认定她了。
钟野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自嘲道:“我虽然早就中意你,可那时实在穷困潦倒,不堪与你相配,所以也从未向你表露过心迹。”
“公爷不要妄自菲薄,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卫宜宁急忙纠正道。
等到把话说出来,才察觉自己一时忘情,不由得红了脸,慢慢的把头低下去。
她这样子,实在可爱又可喜,看得钟野心花怒放。
卫宜宁又平静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说道:“公爷今天也很辛苦,我服侍您更衣吧!”
这本就是妻子应尽的责任,卫宜宁知道自己从此后要做个贤淑的妻子。
所以站起身来,努力踮着脚尖去给钟野解扣子。
她认真又笨拙的样子实在赏心悦目极了,钟野再也忍不住,顺势将她抱了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问把脸埋在胸前的卫宜宁:“我的胡子是不是扎疼你了?”
钟野看不见卫宜宁的脸,但能够看到她红透的耳尖,粉红粉红的,像桃花瓣。
好半天,卫宜宁声如蚊蚋道:“不疼,就是……痒痒的。”
钟野把她抱在怀里,紧贴着她的耳朵低语道:“娘子,夜已经深了,我们安歇吧!”
然后大手一挥,红绡帐子落了下来,将床严严实实的遮住。
卫宜宁羞怯恐慌,一双手本能地抱紧了钟野的脖子。
“公爷,我怕……”
“叫我漫郎。”
“……公爷……”
“错了,重来。”
“……漫,漫郎……”
“乖,若是疼了就叫我一声。”
“……唔……”
(此处省略3018个字,看官自行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