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吉尔道过谢后，问自己的女秘书道：

“玛姬小姐，你相信上帝存在吗？”

玛姬小姐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丘吉尔一眼，点头道：“当然，我是基督徒。”

“那么上帝会来到人间行走吗？”

说这话时，丘吉尔拉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了一份旧杂志，是美国的《时志杂志》在格斗大赛后为林汉做的专刊，封面正是林汉的照片。

玛姬小姐想了想，用很没营养的方式回答他道：

“上帝无处不在。”

“真是没有用的答案啊。”

这句话丘吉尔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他看了看窗外，那些聚在唐宁街十号门前为张伯伦喝倒彩的民众已经散去。马上就要过圣诞节了，可是十二月的伦敦，现在却看不到一点节日到来前的喜气，反而沉浸在无尽的哀伤之中。

丘吉尔又问：“那么你相信世间会有魔鬼存在吗？”

“上帝无处不在，就是为了对付魔鬼。”

女秘书“聪明”地回答他道。

“回答得真好！”

丘吉尔苦笑着称赞女秘书道。

“萨菲罗斯教，加百列？萨菲罗斯？林汉？”

发生了这么多事，发生了这么多“奇异”的事，现在的丘吉尔已经不再把从前那些被大家当成“笑话”和“牛皮”来听的传闻，再“简单”地当成牛皮和笑话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