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丘吉尔演讲完毕后,另一个人也站了出站,继续新的演讲。
这人就是夏尔·安德烈·约瑟夫·马里·戴高乐,历史上这个时期他本来应当是法国总理,是以法国解放者的身份象英雄一般地待在巴黎。
但在这个被穿越者粉碎历史的位面,丘吉尔成了英奸,而戴高乐更成了一个“流亡者”和“叛国者”。
法共领导的北法自然不待见这个过去成天在伦敦的“自由法国之声”广播电台对北法进行“敌对广播”的“主持人”。
至于现在的南法政府,同样也极讨厌他这位在法国战役结束后,“叛逃”到英国的“前”法国将军,更早早地在几年前就对他进行“缺席审判”判处了死刑。
而神圣冲击开始后,英德迅速修好,作为双方政治交易的一部分,戴高乐连在bbc广播电台充当节目主持人的机会都失去了。他在英国政府的“规劝”下,带着为数不多的“自由法国”运动的成员,西渡大西洋,到美国这儿充当法国公知,求包养,求安慰,求秀存在感,也是过着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的日子。
戴高乐的上台讲话和丘吉尔差不多,也是拿欧亚联军里的成员苏德中是社会主义国家作文章,打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对立的牌。这也算是美国人在对英国释放的“友好”讯号。
国际政治就是这么无耻和睁眼说瞎话。美国人打着“反对社会主义”的旗号在向英国人“示好”,另一边他们却同样偷偷地向社会主义苏联、中国,甚至是德国这个“德修”抛媚眼,喊出的口号却是“反对旧殖民主义”。
1946年的四月和五月,新大陆做得的最多的事就是“外交攻势”。
而在旧大陆这边,他们却正在为给美国最重的一击,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这两个月来,英、德、苏三国在外交上的示弱,对是为了迷惑美国人。
针对美国的强力反击,已经正在秘密积蓄能量之中。
那枚从海里被打捞上来的原子弹,受损并不严重中,德国人借助在中国新建的核工厂,重新加工处理,很快重新制成一枚新的核弹。
五月份,这枚原子弹被完全拆解开来,通过秘密渠道,然后由苏联人运回欧洲,再通过陆路送到德国,最后在德国重新被组装起来。
而后在盖世太保的帮助下,这枚核弹被悄悄地装上一艘荷兰藉的商船,驶向大西洋西岸。
他们的目的地,是位于南美的哥伦比亚的巴兰基亚港,也是哥伦比亚最大海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