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缚羽开口,九渊已然抬手,挥动长剑。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色。
白蓁看得倒吸口凉气,小脸皱起。
只见那把长剑贯穿了缚羽的掌心,深深插入地下。
那剑本就不是寻常兵器,白蓁清晰地看见,缚羽流着血的伤口开始出现溃烂,然后渐渐向着四周蔓延。
而持剑的男人却是缓慢地转动着剑柄,让那钻心的疼痛持续不断,慢慢折磨。
白蓁抖了抖肩膀。
她在缚羽面前,弱得跟小鸡崽儿似的。
缚羽在九渊面前,弱得跟小鸡崽儿似的。
那她在九渊面前……
是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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