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夏迫不及待地道:“娘子,快.些。”
傅北时矢口拒绝:“不可,我们已有九个月不曾行周公之礼了。”
良久,年知夏方才感受到了傅北时,他直觉得过了一个春秋。
他凝视着红烛摇曳下的傅北时,忐忑地道:“我与生产前可有不同?”
傅北时掐住年知夏的侧腰,将年知夏整副身体抱入了自己怀中,耳语道:“自然不同……”
见年知夏身体一僵,他赶忙补充道:“夫君较生产前更为诱.人了。”
年知夏双目发亮:“当真?”
傅北时严肃地道:“当真,我骗夫君做甚么?”
年知夏释然地笑道:“其实我有些害怕。”
傅北时亲吻着年知夏的眉眼道:“夫君毋庸害怕,我心悦于夫君,不论夫君变作何等模样,我皆心悦于夫君。”
年知夏回应道:“我亦心悦于娘子,不论娘子变作何等模样。”
须臾,他再无说话的气力,只拿一双水光淋漓的瞳孔注视着傅北时。
傅北时发问道:“夫君,你还好么?”
年知夏不答,兀自摩挲着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