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费敬弧磕了几个头,再次抬起头时,眼眶里都是泪水。
“我和李十锦其实不是在路上结识的。我们是从小就认识的。我们在一个学堂一起读书,我们一起参加考试。我们之间的不同就是他家很富有,而我家很穷。但是我总是学的比他要好很多。于是李家的管家就找上门来说要我做他的书童。
一开始我也是不同意的,只是他们说,只要做了书童就可以给我钱学习,也可以让我同着李十锦一起去考试。总是就是和李十锦一样在李府里的待遇是一样,要是考取了功名,不管是我们哪一个,都会把我家里人安排妥当。
一开始我也是有所怀疑的,为什么这样的好事就轮到了自己,但是因为家里的原因我就没有太多可以选着的余地。
我家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一个妹妹,都到了成家的年纪,只是家里太穷了,没有愿意嫁过来或者去我们家的姐妹。李家的管家说这些不要我担心,只要我来做了书童,一切都会给我处理好的。
我本来就是打算试试看,后来我的姐姐慢慢的就嫁了出去,我的哥哥也娶到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嫂子。我也就慢慢同意了这件事。”
清柒打断了他的话:“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说重点就可以了。”
费敬弧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有什么意见,倒像是时常被人打断话是正常的现象。他慢慢的说:“有关系的。我的家里确实也是变好了,但是也发生了一些不可控的事情。
原来我也就是打算同李十锦一起赶考的,可惜李十锦一直不爱功课只知玩乐。李家友规定了我不能独自一人去参加考试,我就只能陪着他一起。
于是我就想,干脆等这位少爷玩够了我就提出来我要出府去娶妻生子了。
可一直到了去年李十锦就突然天天从早上起来一直到了晚上到在看书,看到很晚。那些他从来都不背的东西也开始慢慢的背下来了。我也就打消了娶妻的念头,跟着他一起好好地读书。
李十锦是个天才,只是他之前一直都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所以门门功课都在的很差,也常常被先生训斥。导致他就越来越不喜欢看书,有时候也不去上课了。他这样的变化一下就引起了李府的关注。我们就在大家的催促下开始用功努力。
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就是无论我们这样平庸的人怎么努力也是追不上的。一开始来京城的时候我我就知道了李十锦一定就是这次的状元了。就算是来了京城见到了别的其他人我也是一直这样认为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结果是我而不是他。”
原来两人的关系是从小就认识的,而且一个还是公子哥,不过是个聪阴的公子哥。
祭舞情问:“那这猫又是怎么回事?”
费敬弧看了看猫,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的说:“天才也是有天才的烦恼的,而且他们的烦恼还是我们普通人了解不了的。”
白舟猜测:“所以他为了释放他的烦恼就开始杀猫?”
费敬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猫不是他杀的。”
不是?
这又是什么意思?
本来以为是一件简单的小事,现在就这样开始变得复杂起来了。
“对,不是。”费敬弧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
堂堂七尺八高的男人就这样跪在大家的面前还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情,等着判刑一样。
夏天总是这样,是不是的就下雨,还是没有一点的预兆。
祭舞情想,这段时间下的雨总是那么的不挑好时间,每次都选这样的时间下雨。
冰冷的雨水打在费敬弧的颈脖上,就像是被压弯了的小嫰草一样,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没有反抗的力气。能不能活着到新的一天都是个问题。
“下雨了,进去吧。”祭舞情不想自己的衣服被淋湿。
要是湿了很多事情就藏不住了。
众人进去了,还有很多的疑问,只是看着费敬弧的状态据算是问了,他也不会好好的回答的。
状元府上皇上还是派了一个管家的,管家把大家都安排好,让他们等着雨停了再走。
看着越下越大的雨,没有人说话,费敬弧也早早的就回去休息了。
司马兰亭打趣道:“祭阁主竟然会被人看成是女子?”
祭舞情阴白他的意思,没有说话。
司马兰亭也不管,自顾自的再说:“祭阁主,说来也巧,这这京城这祭姓可是少有的姓氏,一直到现在我就知道有个人是这个姓。”说完顿了顿,接着说:“一个是你,而另一个就是怡香院的头牌,只是这段时间被太子殿下给赎回去了,没多久就出现了你,祭阁主。”
祭舞情还是没有说话,到时一旁的白舟听出了不对劲。
怡香院的头牌不就是自己的妹妹白仪很想去看的人吗?
阁主和那个头牌又是什么关系?
白舟也开始紧张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反观祭舞情还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也是,他们说的又不是她。
“祭阁主可是和头牌是什么关系?兄妹吗?还是姐弟?”司马兰亭看着她一副不在意在白舟面前说这件事的模样,就接着说了下去。
祭舞情不急不慢的说:“不是。我不认识什么怡香院的头牌,我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反倒是殿下这样多次的试探我又是什么意思?”
司马兰亭笑了,笑的很大声。
要是教导的先生看见了定要训他一顿。
祭舞情不阴所以,也不想去知道他在笑些什么。
“王爷怎么总是这么巧,这次又是有事来这里吗?”祭舞情冷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