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伏兵,看来这魏曜是早有准备。”魏长宁抓着谢丞的肩膀,叫他振作起来,“这仇我们一起报,但是你现在要好好回府休息知道吗?”
“谢丞,我们回去吧。”王缇抓住他的肩膀,谢丞低头,他的小姑娘的眼中此刻满是惴惴不安。
他有些挫败,他好像谁也保护不了。
“我听你们的话。”
魏长宁将剑扔给谢丞,自己一个人却往宫里走。
魏子渊不见任何人,任何人可不包括她。
魏长宁轻车熟路推开乾元宫大门,魏子渊正在里面沉思。
奏章堆的比山高,魏长宁翻了翻他批阅过的奏章,那个吵吵嚷嚷要她帮忙分担奏章的小小少年似乎还在眼前。魏子渊睡衣朦胧的睁开眼睛,他揉了揉眼睛唤道:“阿姊?”
“皇姐终于来找我了。”魏子渊有些高兴,他一如小时候端了好吃的糕点摆在她面前,又慢慢跟她抱怨着近些日子的繁忙。那件事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他们之间好像没有裂痕。
至少魏子渊是这么表现的。
“皇姐是为了谢家的事情吧。”
魏长宁示意她噤声,她偷偷从背后拿了酒出来,魏子渊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是桃花酿!”
魏长宁熟练的从一旁柜子里拿出两个琉璃盏,她从容的斟满酒递给魏子渊。
“我和许多人喝过酒,可就是没和我的弟弟喝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