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宁自己大口喝了一杯,“我始终觉得我的弟弟是个小孩子,小孩子不应该喝酒的。”
魏长宁又喝了一杯,“可如今我发现,我的弟弟已经成人。”
第三杯魏长宁敬魏子渊,她道:“我敬陛下一杯。”
魏子渊握着酒杯一饮而尽,他抓着酒杯的手有些无措。他以为魏长宁会指责会质疑,却没想到她会理解。
他突然觉得自己卑劣不堪,用尽手段。
“阿姊永远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我也会保护阿姊一辈子。”魏子渊不再自称为朕,他以一个弟弟的身份,发自内心的想要去保护陪伴自己长大的长姐。
“你骗过阿姊一次,阿姊也骗你一回。”魏长宁绕过魏子渊倒下的身子,她打开龙椅下的暗格,找到了传国玉玺。
这还是她父皇告诉她的,她在乾元宫那些年时常拿出来把玩,后来大了些才知道这竟然是传国玉玺。
魏长宁拿起狼毫笔写了些字,最后盖上传国玉玺的章。她将圣旨收到袖笼里,淡然自若的走出了乾元宫。
“陛下喝醉了,劳烦公公照顾了。”
魏长宁趁着夜色去了王府,王府灯火通明,想来也是在等她。王缇狠下心来将谢丞打晕了过去,此刻人正在屋子里昏睡着。
她站在门口等着魏长宁,见她来赶忙迎上去问:“如何?陛下怎么说。”
魏长宁掏出圣旨,王缇凑近看立马大惊失色。“陛下让你领兵镇压南山关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