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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过去多日,玄衣还是没有踪迹,多半是凶多吉少,陛下下旨去找,也是抱着人死的心了,想必再找不到,就会死心了。

玄衣并非是寻常人,她回京途中出事,必然是有人知晓她的行踪,若是再稍加推测,不难猜出她们的住所。

此地或许不安全了,躺下后,林然就钻到她怀中,手不经意间略有小腹,她猛地回神,按住那只手,“你去前院看看父亲可回来了。”

林然未曾注意到手下的温软,心思跟着阿凉走,当即就起身,带着人去了。

她极像坐怀不乱的君子,穆凉恍然一笑,这样正经人竟让她不适应,若在以往,小东西哪里会离开,不亲一亲,不会罢休。

穆凉沉浸在过往的事情里,林然已去了外院,不多时,磅礴大雨兜了下来,雨势如珠帘,打在廊下噼啪作响。

婢女为躲雨,都躲在角落里,说起今年夏日的雨水格外多。

林然站在窗下,顺口就听到了:“都是暴雨,说来就来,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说来也是,往年在洛阳也没有见过这么多水。”

“你们就是见识浅,洛阳与这里几百里、上千里远,一南一北,是不一样。我们觉得雨水多,这里的人指不定是一样的。”

“不过这里还是没有洛阳繁华,就连买些针线,有时都买不到,也不知何时回去。”

林然听过后,觉得奇怪,难不成她与阿凉是住在洛阳的?并非住在这里?

雨又大了些,夹杂着雷鸣电闪,映得庭院里忽暗忽明,雷霆万钧,也无人敢往外间走。

暴雨下了半个时辰,一扫闷热,林然站在廊下观景,去给穆能送伞的小厮回来了,后面还跟着穆槐。

两人一道入内,穆槐道:“王爷在酒肆,家主莫要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