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狗屁的世道,天杀的纷乱时代,无数个地方,每天不停发生的悲剧和惯性之一。

我也只能给点建议,比如以奇货可居的理由,稍微的善待这些女人,在食物和卫生上给予关照,换取更好的服务品质,减少安排的频次,惩罚那些过于粗暴的行为,避免过度使用,而影响可持续发展什么的。

结果……期间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有个来自地方上年轻男子,在两个同伴帮助下,就居然想乘夜潜入营地中,救走被梁山众征收的某位青梅竹马之类,哪怕她已经被人开发的不能再开发。

他都已经得手了,然后因为女人的恳求,而想多带上几名,结果这些被轮的有些腿软的女人成了他的负累,结果逃离的时候,惊动巡夜的老军邓坊,被当场捉住。

然后这三人都被残忍的砍掉四肢,割掉舌头和下身,竖插在木杆上,留在路边做成标记,直到我们拔营走的时候,还未彻底死去,还是邓坊给补刀才结束了痛苦。

这件事,也让我再次坚定了,一有机会就离开梁山这个不善之地的决心。

可远远望见作为州府屏障,却已经空空荡荡的官寨的时候,我们终于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相比出发时需要绕远一大圈的征收线路,回来走的是另一条更短更直的路线,因此……很快就来到了一处渡口,按照约定,右营从外地回程的舟船健儿,会负责接收和捎带运送上我们一段。

渡口冷冷清清的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几件破败的歇脚棚子和土围茶舍。

第28章 忽来

我忽然闻到来自风中,隐约一种金属和汗臭混杂的味道。

风声忽然大了起来,吹动的苇荡摇曳不止,不对,是奔走突进的低吼声。借助苇草的掩护,突然冒出来大量绰约的人影,几乎一下子就逼迫到了近前。

随着刀光血色和惨叫声,将这只行进中被拉长的队伍,拦腰截断成数股。那些满脸写着松懈和倦怠的梁山众们,几乎是猝不及防的成片成片的被扑倒。

“向我靠齐……”

老军邓坊奋力高喊着,挥刀磕飞一只飞斧,呼咻着狠狠弹切在我面前大车上,嗡嗡作响。

他已经一脚踢倒砍翻一个冲到身边来的袭击者,又格住另一个挥砍的刀手,用带盔的头狠狠撞的对方脸上红白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