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慢慢的停了下来,放出去的小舟已经,找到合适的泊地,于是底舱重叮叮当当修补的声音,再次响起。小舟再次运了五六个人,到岸上砍伐一些树木枝干,建立起一个简易的警戒哨位来,这样配合船上帆斗里的瞭望人员,水陆两面都可以保持一定的警戒范围。

我饶有趣味的看着跳入水中的人员,他们手持钉凿,在船壳的裂纹上垫上一层厚实篷布,再用木板按住钉死,然后把桐油和生石灰调成的,类似泥膏一样的大型,涂抹在缝隙中。然后在水压的作用下,慢慢渗入细小的间隙,膨胀起来于篷布自然形成一个隔离层。

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无穷尽的啊。

我想了想,嗯,福利……嗯换药的时间到了,我都要籍着查看恢复情况为由,让她按照我的要求做一些特定的动作,名为有利于愈合的康复操。

当然仅穿着小衣下面的真空乳摇什么的,绝对只是附带而已……

“十娘……”

我叫着她名字,却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最顶层利于通风的舱室中,一个圆脸的侍女,正端着一药罐,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我咦的一声转过头来。

“念奴呢……”

居然不是,平时那个对我冷着脸的漂亮侍女领头,她生气起来不停起伏的身段,也颇为可观的。

“念奴姐姐有事。”

对方轻声轻气的回答道。

“让奴来代劳一二……”

“有事,有什么事,难道大姨妈来了……”

我信口吐糟道。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