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感觉到这种精神背后,那种生命的光华被急剧燃烧后,所剩下名为余烬的东西。

“只有你能……”

“只要……只要告诉一声……”

她说倒这里身体慢慢的软了下去,眼皮翻动着,不堪倦怠一般,就像是要睡过去。

直到我用针反复的用力激,她最容易疼痛的部位,才再次勉强翻开眼睛,把最后一句话贴在我耳旁,悄然无声的说完。

我重重嘘了口气。

“我知道了,你尽管放心……”

就像得到某种安慰,她涣散的眼神慢慢失去光彩。

我的半吊子急救术,或许可以救回重伤者,但是没法让撑着最后一口气的人松懈下来,然后重新死而复生。

然后念奴,就这么死了,第一个和我刚刚有过非深入性,亲密接触的女性,就这么死了。

怀着某种淡淡的忧伤和惆怅的心怀,我开始在厨房地面挖坑,把她掩埋了起来,算是我能为她所做到的最后一点——入土为安。然后打翻泡着腌菜的酱缸,将地面泼洒浸透。

这样很长一段时间内,就算是鼻子最灵的犬类过来,一时半会也问不出地下埋人的痕迹。

接着我走出去,将她留下的痕迹清理掉,最麻烦的血渍什么的,则用清理炉灰的小铲连土一起挖起来,集中到框子里,然后就近撒到满是枯败荷叶的小池塘里。

然后将身边可用的东西清理出来,一件件的重新归类,然后穿戴到身上去。

“你要去么……”

协助我做完这一切的,抱头蹲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