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和她非亲非故,只是半路相逢的一点渊源……”
我摇摇头。
“算起来,还是她欠我的更多,至少两次救命的机缘……”
“怎么可能为了安慰别人的一句话,就轻易将你我重新陷入危险中呢……”
“不过,我们这里是不能再住了……”
“不管是巧合还是误打误撞……”
“念奴既然能跑到这儿来,说不定那些追索的人也能……”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整理好的东西,放上马背,然后将抱头蹲也扶了上去。
“我们还要去再买一匹马了……”
看着稍显累赘的行囊,我皱起眉头嘟囔道。
几乎是在前脚离开的半个时辰后,数名身上带着血迹的人,也重新寻觅着被严重误导的线索,找到了这里。
他们骂骂咧咧的诅咒着,那个给他们设置了各种妨碍的不知名人士,从三面包抄着翻过墙头,看到洒落的碎瓦和沙土,不由路出某种欣然和得计的神色,看着院内屋舍摇曳的灯火,和某种持续的动静,他们放轻脚步,翻布遮面,衔哨持刃,徐徐靠到窗下。
突然暴起猛撞穿纸糊的窗扉,随着碎裂的。
“念奴,你乖乖受死了……”
然后这几人发现只是几个剪纸投射的人影,地上踩下去是一层黏黏糊糊的东西,随着被他们暴力动作,扯动着的一只放在梁上的炭炉,猛地翻到泼洒下来,变成劈头盖脸漫天飞舞的火星和炭灰。
有见机快的伸手护住头脸,但是随即觉得身边温度骤然剧升,放开手看的是蔓延满屋的火光,不由发出某种凄厉惨叫声,这也是他们最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