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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其他的,我也不至如此啊……”

我半真半假的抱怨道。

“敢在军前效赎的,多是无法无天,轻言生死的累犯重罪啊……”

他头继续要得有些像拨浪鼓。

“少量还好,真要编遣到你这只军中,只怕要坏了军纪和风气啊……”

“放心,我自有法子炮制他们……”

我安慰他道。

实在是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从那些更次一些辅助编制里的民夫、役丁,甚至是军奴里想点办法。

矛队好办,只要他们会列队就行了,只要强壮一些的民夫、役丁就可以将就。但是军奴就有些麻烦了。

军奴里很大一部分是罪囚,也就是军前效赎的刑徒重犯,这也是梁公留下的一个遗泽,只要不是斩立决的话,犯人们在定罪后每隔一段时间,总能获得各种充分用途的去处作为额外选项,而不是中日呆在监牢里浪费公家的米粮。

只要不是牵涉到造反在内的十恶之条,相比流放发配充军的漫长周期,在大军出征的时候,充当奴役以获得军前效赎,也是一条脱罪的捷径,甚至可以因为表现,升格为正任的官军,不过先要有足够的运气活下来才行。

“中军传令……”

突然一名背旗的虞侯高声道,捧着一份手卷大步奔走进兵曹的公事厅,交给。

“是前沿都指挥的均调令……”

随后,陈军侯告诉我道。

“你部也在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