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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铳击拼刺之法,最讲齐心协力协力……被近身数刺齐发,就算是马军亦要避让三尺……”

“因此,不幸御敌身前,只有全力信赖你近身人,方能最大可能活命……”

“身居排头,递进而补,最要紧的就是胆魄和心气……”

“不若你以为,排兵的津贴和倍半共给,是白的么……”

而在营地外围另一端,却是一片热火朝天起伏的身影和挖土垒壕的沙沙声,几名手掌厚茧的教头,正在带头用随身配备的短柄铲、锹、镐、锄等工具,给辅兵们示范某种土木作业。

“铳击之前,须得先学会就地做垒设墙……”

“哪怕是挖一条阻敌片刻的沟也好,亦能增加不少胜机……”

“通常最简便法,就是立拒马,次者为竖排,再者挖土为堑……”

“有机会就多挖深沟,覆土其后压实为垒,以半腰到齐胸方好。”

“再立排斜上,则不虞箭射而利于铳击期间……”

“若铳发而敌置前,当如何应对……”

一名军官,正在考校肉搏队的士卒。

“以矛长刺其上,而刀牌力斩其下……交替掩进而寻机再发……”

“善也。”

而在同样的时间,我牵这名为红老虎十一世的新坐骑,随部队慢慢行走在翻阅山坡的道路上,这是一匹天竺马,对山地和短距离冲刺的适用性不错,也算是来那位高经制的,某种亲近和笼络的一部分。

一晃已经过去半年多的时间,北地的这时候,或许已经开始下第一场雪了,可是在身处热带的马来半岛上,却还是笼罩温热湿润的气候中。

那一夜的中毒事件,已经彻底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和轨迹,其中也包括我这只龙州团左,被滞留下来一个耽搁,就坚持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