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赶过来的居然是杨再兴带着一队人。

他们穿的虽然只是没有任何标识的制式常服,却是将我团团围了起来,开始去处随牲口携带的器械布置起来。

然后我看到了站在建筑阴影里,向我点头致意的伯符,这也意味着他手下的两只私人武装,报更队或是义从社至少来了一只在附近便装待命。

我顿时安心了不少,事实上作为一个潜在军宅加生存掩体控,我经历了梅山行馆惊变之后,就致力于建立一套本家应急处置体系。

因此,不但通过工营署拿到了城区各种管线、沟渠地图的备份,左城和下城大部分便于通行的街道和其他备用路线,都经过了长期的勘探和观察,画成用不同地标表示出来的应急地图。

一方面便于干点私活,另一方面在有事时,也便于紧急脱身和撤离。现在倒是轮到派上用场和印证的时候了。

几乎在与此同时街头的另一面,也涌来了大批手持兵刃的武装人员,一些拿着弓箭的身影,从街边楼上探出,与我们遥然相对。

“既然正主来了,你已经没有用了……”

我用枪管轻轻比划着宋昭武的脑门,寻找着从何处开枪比较好。

“我们认栽……”

他终于露出某种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只是想给些下马威,方好说话而已……”

突然乒的一声,就见他的裤腿突然湿润了大片,而我迎面一枪打了对方派过来的那个人脑袋上,如碎瓜顿时开了半边瓢,倒地不能活了。

“来个能做主的,就不要让这些阿猫阿狗送死了……”

我对着来人的方向高喊到。

“不亏是在港城以三千敌数万乱兵的龙州团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