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设未久的游击军,只怕又得更替新军号了……”

“如此情形之下,我辈之中还有谁能自持十足把握,将其用处继续弹压得下去么。”

“不可,此风断不可长。”

杜使君这时,也只剩下最基本的反对态度。

“不然帅司的权威何在。”

“权威,此时此刻,你拿什么去伸张帅司的权威。”

李使君冷笑了一声。

“是残缺不全的护军三卫,还是那些仓促武装起来的辅兵民壮?”

“更何况,还有北军数部不知所踪,须使我等小心应对才是……”

另一位朱使君,再次接口道。

“至少在广威军、永兴、奉国、安国军,任何一部回援之前,我辈所在的安危,还是多要仰仗军前的出力的……”

“因此,恰当的安抚和追认,也是必不可少的。”

“就给他一个整编军的名分又如何。”

却是那位一直没有开口的赵使君,也忍不住表态了。

“难道军前的粮饷、兵员、军械,车马、物淄等日用所需和给养,就不是从帅司所出了么。”

最后这个声音,总算平复了众异议,拿出一个基本的对待章程。

作为此事的余波荡漾,杜使君满脸忿色的从帅司里出来,回到自己的驻地,却是已然恢复了心平气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