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问道。
原来这一路,她们作为女流之辈,也没少吃过苦头的,虽然作为我的私有物性质,一路上总算有所刻意的关照和供给。
但毕竟是在冰天雪地里艰难行军,就算是身强体健的普通军士,也有吃不消的,更何况是两个长期被养在高门大户,深宅庭院里的女子。所以在稍稍安定下来之后,就开始生寒发热起来。
我虽然有所企图和作为,但也没有在病中下手的重口味和癖好,反正肉烂在锅里已经飞不走了,不小心弄死了,就一点意思和乐趣都没有了。
好在万幸的是,在我军中的医官团里,尚有位一直处于滥竽充数阶段,只能给别人打下手的妇科大夫,这下总算能够派上用场了。
“大帅勿用担心,只是疲累中受了寒症而已……”
姓河,单字一个马的前妇科大夫,如是说道。
只是他的外形,与传说中那只圆滚滚,平时憨态可掬,发横起来连最凶狠的鳄鱼也要退避三尺的两栖动物相去甚远,而是一个有些未老先衰的干瘦中年。
“只消几贴调理的方子就可以见效了……”
“而且几味药材也不是什么稀罕物……”
“保管大帅就能见到……”
他说起自己擅长的领域,顿时有些自信满然的侃侃而谈,似乎就忘却了身份上的诧异和之前的畏畏缩缩,甚至还对我露出某种狭促和猥琐的表情来。
倒让我有些哭笑不得,这位究竟是多大胆还是不知死活啊。暂时将他指派为专用的医师之后,我想了想,还是去看望小的那个。
只是随着走近那里,我的脚步有些沉重起来,虽然张德坤信誓旦旦的对我保证过,绝对没有受过什么苦楚。
但对与当年不幸家破人亡而流离在外,一个无所依存的小女孩来说,在被当作某种附带的战利品,足以发生任何好或不好的事情了。
毕竟我这些年下来,已经见过了无数无下限的人间惨剧和其他悲哀的事情了。这让我心情有些坎坷这踏出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