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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支调去刚纳入整合未久的济、齐等沿黄各州,名面上是负责走访和整顿,当地流民收纳安置事务之中,产生弊情和违规之处,也算是某种实践过程。

当然了如果他有所异动和不轨迹象的话,来自黄河北岸的偶然“敌袭”,会让他永远的成为一个被铭记的对象。

一想到,让某个被唾骂千古的头号大奸臣之流,去给我推行地方上的反腐倡廉工作,就不免生出光怪陆离的时光错位和时不时纠结一番的严重违和感。

关于这个秦长脚的问题,我私下也通过渠道,间接的询问过各人的看法。

“不过是个好大喜功的酷吏而已……”

“只是个颇有心机的邀宠之辈……”

“只不过迫切想做出业绩来的,所谓急功好利之徒而已……”

“还算是各有想法的呆子,不是读书读成死脑经的……”

“一只喜欢乱攀咬的疯犬而已。”

由此得到各种评价和结论,也几乎是莫衷是一。

想到这里,我有些烦恼的揉了揉额头,重新将思绪,集中到面前的公文上去。

我正在看各级士委会,反馈上来的组织生活报告,总体反响还是不错的。

当然淮东治下的组织生活,与后世那种党组织色彩浓重的组织生活,完全是两回事。

这种组织生活,其实更类似后世大公司、大企业、行政、事业单位和社会组织里面,那种推广的集体拓展活动。

最初的原型,来自我这只军队草创之初,为了防止纪律败坏和自扰地方,而在队伍中提倡组织的几种简单娱乐活动。

然后经过了长时间的发展和完善之后,已经是初具规模,变成日常军队运作体系中的重要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