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等剖明了心意……”

“自此不再有所缺憾了……”

“不用感谢我……”

我轻描淡写的道。

“只是我需要一个标杆和榜样而已……”

“既然你对我忠勤于事,我也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的……”

“还不赶快把带人回去……”

然后我难得严厉的对他催促道。

“留在这里等我摆酒请客么……”

于是,守在宅邸门口附近的陈渊,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难以理解的一幕:

自己那位一般正经不苟言笑的鹏举哥哥,却是紧紧牵着一位脸色犹有余红的女娘,似乎是生怕对方就此抛掉一般小心翼翼的,连同大包小包的物件,从里头被送了出来,又上了一架马车。

“这又是怎么回事……”

陈渊这一刻只觉得心里仿佛是打翻了一个浆糊桶,乱七八糟的有些不明所以了。

……

洛都,端水殿中。

御座上的小女帝,已经是满脸害怕的表情,蜷缩在一名中年女官的怀里,用心惊胆战的眼神,偷偷看着正在不远处,大光其火的灵宝公张恩贤。

不,现在已经是加九锡的卫王兼摄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