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动用关系压下去了,所以还请在本地的行事,稍加注意。”
然后血光一闪,他就再也说不下去了,而是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捂着咕噜直喷血冒泡的脖子,颓然的倒在了地上。
“老头子们把我弄回来,不是为了替他们咬人兼撑起场面么。”
来人收起手中的尖刺,意犹未尽的摇摇头。
“何苦做得如此假惺惺的作态,悲天悯人的不得了。”
然后他丢下沾血的袖刺,转头过来对着其他人问道。
“你们说是不是。”
只可惜,在场的其他人根本不敢回应,也无动于衷的,就好像地上根本没有一个刚死掉倒霉鬼的态度,让他有些意味阑珊。
“算了,为难你们这些连正经走狗,都算不上的外围,有个卵用。”
“就算被我看不顺眼处置掉,他们还是会毫不可惜的再派一批来。”
“这又何苦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行迈开脚步,径直走上了堤岸,这也让其他前来“迎接”,或者说是随身监视的相关人等,暗自送了一口气而紧步追随上去。
这位就算是隔了这么多年,还是逆气和杀性十足的,让人防不胜防而无从琢磨。
要知道,在极少数知道这位内情的人士眼中。早前闹得广府纷扰不停的,所谓万安冯氏的耻辱,水师的逆子南海十三郎;在这位的资历和事迹面前,不过是牙牙学语的小儿而已。
作为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他在南部善洲(今非洲)的私掠船团里,干的实在太过出色,以至于弄得东昆仑(非洲沿岸)诸国、城邦的王公诸侯们,一度人人自危而。
而由西国大夏,通过位于耶城(耶路撒冷)的七海经略府,发来严正交涉和最后通令,才以流放为名,将他从马洲(马达加斯加),给变相调回国中冷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