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因为对待外海岛洲,具有通敌嫌疑的某些藩家,手段太过凌厉很绝的缘故,而引起绝大多数其他外海分藩的反弹,而作为当年宗藩院的重大决议之一,被严格拿办。
本想他该就此庾死狱中了,但没有想到他居然能够纠结了一班重犯,在守备森严的押解官船上,玩起了劫狱越逃的把戏,自此连人带船不见踪影。也成了当年水师上下被整肃严查,而牵连甚广的另一大耻辱。
因此,除了海兵署的通缉令外,至今犹有不少私下的悬赏,挂在头上。加起来也足以某个中型的义从团体一夜暴富,而解散回家做个庄园主。
因此,私下找寻和搜拿他的人和势力,也不再少数。但他依旧在不知名的地方,拥有一众追随者而很是滋润的活着。
虽然在国朝内部,他已经变成某种意义上麻烦和是非的代名词,而被四海卫和五房枢要的刑科房等正统鹰犬,给追索的无法上岸。
但在广袤的外海之域,却是有一个比大多数海外藩,加起来都有所不及的势力,在间接的庇护着他,而得以颇为逍遥自在的活在那些高高在上大人物的视野之外。
现在,他回到陆地上的最后一点麻烦,似乎也逐渐被消除了。
第740章 抉择(五)
在淮东境内正当是“三月桃花笑春风”的季候。
而广袤的大地之上,无论新田旧田,肥田瘦田,播种的时节过去不久,而新一轮抽芽追肥的工作也刚刚结束。
沂州,双堆庄。
刚收工回来李富贵有些郁闷的抽着自卷的烟叶,烦恼的看着诺诺不语的女人。
“你这婆娘怎么就不晓事呢……”
“大女到了年纪,该官家的章程送到初小去,这是好事啊……”
“这是官家为庄户定下的章程,谁也免不得的……”
若不是肚子已经怀上了自己的种,恨不得用脚踹醒这个昏了头的婆娘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