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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二轮炮击结束,我的郁闷和烦恼也在大炮威力中,宣泄的七七八八。

于是,我忍不住摸了一把身边裙甲治下最厚实的部位,但她只是白了我一眼,居然并没有其他明显抗议和拒绝,或是身体上避让和反抗的举动,这也意味着一个让我欣喜的结果……

一边打炮一边摸妹子的暧昧,也是一种独到的乐趣和享受。

而那些负责协同我们这片的罗氏藩兵,已经迫不及待的跃身而起;狂呼大叫着冲向了对面,被散弹和实心弹交替横扫得七零八落的敌军防线。

像是推倒堤防的潮水一般淹没过去之后,又在其中爆发出更加激烈的剧斗和惨叫声来。

这时候,一些废墟上的高处,也出现了敌军弓弩手的身影。

已经列队整备完毕的铳兵,早有备案的向前起步缓缓推进到,足以提供密集攒射的掩护距离之内。

突然间,一名头戴瓦式铁盔上插雉尾,举臂高呼什么的敌军将官,在脖子上炸开一团血花而斜栽在废墟之间,却是预设在制高点提供掩护,猎兵队的射手抢先开张了。

这种环境复杂空间有限的接战之下,反而有利于他们的练手准头和压制敌人的经验。

因为敌我两方,都要想办法利用地形来,从上到下的立体布防,来提高自己接战和杀敌优势。

又过得数刻时间,眼见得越来愈多冲过去的友军已经占据了上风,密集排射的掩护效果已然变得不甚明显,反而容易冲背后误伤到友军。

因此,在两长一短的号声当中的下一刻,这些在后方整队跟进的数列铳兵,就突然散开成无数个小型战团,就地寻找最近的掩体和遮护;而进入以最基本的什为单位,各自寻找目标的自由射击时间。

一群溃退下来的罗氏藩兵,这种状况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因为新组成部队的良莠不齐,有些新编成的战斗意志和士气,总是稍逊一筹的。

需要反复的驱使和鞭策,才能在死伤累累之下,慢慢进入某种比较得力的状态。这也是这些北地军队,最常见的做法。

然后这些人,却加紧脚步七拐八弯的以某种蛇形线,向着我这里靠了过来。

“军前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