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易装的敌人很少,由此造成的伤亡和其他方面损失总体有限;但却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罗藩这些新编成人马,继续战斗下去的意志和士气,并造成了相当的混乱和误伤。
毕竟,许多建制还是新编而成,不少人之前还相互不熟,于是就给了对方浑水摸鱼的可乘之机了。
为此,一些将官们不得不急忙忙的召还部下,乃至主动率部退回到相对安全的出发点,以点卯人头和重整部队。
发动了一半的攻势,也自然在匆忙仓促的停滞和混乱之中,宣告腰斩泡了汤。
说实话,我还有些佩服对方的将领,把握战况和时机的敏锐眼光,居然能够针对罗藩部队新编成尚且生疏的弱点,做出相应的反制手段。
“不过,他这么做的目的?”
我有些困惑的摸着下巴渐长的胡须。
“仅仅是为了用这些敢死之士,延缓一下攻势么……”
“只怕……敌军要退了……”
站在我身边,正在搽试铠甲上血迹的三枚,突然有些迟疑的开口道。
“知道了……理应如此……”
我点点头,随即让人把这个消息和推断送给藩主罗湛基,然后把目光重新放回到她的动作上。
这身黑光铠不愧是大内精工的造物,冲进敌阵大开无双好杀了好一阵子,上面居然除了些许轻微的划痕之外,连大片的血迹都挂不住,轻轻一抹就又是油光铮亮的了。
要是让身高近似的她穿着这身,遮头盖脸的和我玩后入式、狗骑羊什么的,会不会有一种自己玩自己分身的错觉和刺激呢。
然而,足足让我等待了一个多时辰之后,罗湛基那里才有消息反馈过来。希望我的人可以配合性的试探攻击一下。
而这时候城西残余的敌军,已经不用任何的演示和欺骗手段,就在我咫尺镜可以观察到的范围内,开始不顾一切的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