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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当初藩主罗湛基,不惜力排众议与宿敌薛氏妥协和联姻,打算全力解决这些墙头草的重要缘故之一。

只是阴差阳错的变成现今的局面,老对手薛氏固然不存在了,但是罗氏却也没有更多力量,进行对外征拓,甚至还因为本家的内乱和纷争,导致力量严重的分裂。

正所谓是时势使然,真是令人磋叹啊。

因此,这次前来的信使,也只是这个松散的北地联盟中,代表西南耀州一带,以褚氏为首的九家诸侯势力而已。

不过,到了他们这个层面的身份,就不值得我亲自一见了。

我直接打发薛徽言去负责相应的交涉,我只要根据反馈回来的消息,有所取舍的做出决定就好。

这一回对方开出了,除了直接割地以外,诸多赔款和补偿性的条件。

一方面是乞求我军,能够停止在耀州境内的惩罚性作战,因为据说由此造成的流亡人潮,已经扩散影响到邻近的其他数个州,造成了地方上的动荡不安。

另一方面,则是希望能够按照以往诸侯相争的惯例,以相应身份地位的代价,赎回那些被俘的高层和家族成员。

要知道这一次被俘的人员中,足足有三位现任的藩主,以及数倍于此的家族重要成员,家臣部属等等,虽然大都是中下等的诸侯之家;

但正所谓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的道理,他们还是愿意拿出足够的代价来,保住自己的权势和性命。尤其是这被俘的三家藩主。

大多数诸侯之家内部也不见得都是一团和气的,在藩主陷敌而无法履行职责的情况下,同样有可能内部权利和家世传承,由此转移的变故。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对于这场交涉停战的成功与否,他们可比我还要着急的多。

毕竟,财帛物资什么的交割出去之后固然令人肉痛,但只要地盘和人口还在,就能慢慢的收刮积攒回来;

可一旦他们被视作死人,而另行推出当家人的话,那失去的不单是名位和权势,妻妾儿女都要寄人篱下,或是便宜别人了。

而这次是由各家代表凑在一起组团前来的,不过这也给了我方某种操作的空间和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