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还要立下足够的额功劳……”
“好堂堂正正的站在那个娘们的面前,给她一个交代呢……”
用零星涉过的流矢叮叮当当的做相声为背景,他甚至有闲余接受了自己如何在跌下时,被夹在缝隙里的挠钩勾住,又是如何装死而冒着矢雨,重新怕回到墙头上来的过程。
而在城内的一些坊区内临时充作的安置点院子里,建生兵的什长李富贵,也迎来了他毕生第二次战斗和生命中的最大的危机;
他们负责看守的新流民当中,居然出现了反乱和暴动;一时间顿时冲破了他们的监管和警戒,而将这些建生兵给分隔开来打死打伤了好些。
更糟糕的是他的队正居然在关键时刻临阵脱逃了,而将他们这些坚持战斗的部下,丢给了那些暴乱分子。
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却仗着皮粗肉厚,依旧站立着浑身是血而头脑昏沉的他,对着那些抄着随手找到的家伙,而群起围攻过来的人群,癫狂挥舞着铁棒的怒吼道。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是谁给了你们吃穿温饱……”
“竟然想要做乱投敌……将大伙儿陷于死地么……”
“我要打烂你们脑子,挖出心肠来看看是什么玩意做的……”
他用力狠砸在对方领头的门面上,血花四溅的顿时凹了下去,又扫另一名暴民的手臂上,戳在另一人的小腹上。一下又一下抡击着还在心中猛念着:
“这是为了大女……”
“这是为了二子……”
“这是为了小三儿……”
“这是为了婆娘……”
“我可不能死在这里,还要给大女送嫁,给二子和小三迎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