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凭仗又是谁呢……”
“然而,这个丹阳分巡御史江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别有意味的瞥了一眼,我正在作怪的手继续道来。
“据说在监守临安郡任上,曾有以赈济为名聚附流民。”
“又冠以肃清大云贼之名,杀之充功的事迹……”
“在东南钞变的善后事宜当中,他也曾以通贼事拷逼两浙大户……”
“所得巨万以付军国事,遂得能臣干吏之名……”
当然了,接手了部分留在大陆上的公孙世家遗产之后,在进入江南诸道的时候,就得以逐渐发挥出作用来了,尤其是十娘曾经负责过的这部分;
虽然一些人事关系和背景大多还是数年前的旧资料,但是得益于公孙世家在东南方面的长期经营和布局。
对当地三教九流可以派上用场的各色人等,都做出了相应的记录和长期留档;
虽然相应的渠道和人员接手过来之后,还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甄别和观察,才能放心使用和派上真正的用场,但是这些资料用作出身背景来历和立场的参照物,就完全足以满足大多数需要了。
但不管他们谁是谁非,此时我最反感和讨厌的就是。籍着大婚的名义谋取私利,或又乘机是党同伐异的侵扎行为了。虽然我并不能直接干预当地的政务,但是通过其他的渠道表态来帮掉一些绊脚石,还是可以做到的,只是,我也不想平白做了别人的枪使。
“那他又是什么缘由……”
因此,我有些疑惑的摇摇头。
“在这个节骨眼上挑起这事……”
“当然是,欲以向您这位淮镇当主示好了……”
“淮北道若是别设都督府的话,只怕一个分巡淮东的御史里行,就不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