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在数个月前被破格邀请加入了,某个保护妇孺为名的上层慈善结社当中去,有机会见到了大帅后宅某位破有分量的夫人,而欢欣鼓舞的打算在这条路子上继续走下去了。对此,他也只是一笑度之而衷心给予鼓励和赞许,而不是像是一个担心妻子压过自己风头,或又是寄语攀结高层门路的丈夫一样,为此患得患失的纠结起来。
而对于那些从都畿道开始就一直追随在他身边的亲熟故旧,也被他想方设法一个个相继通过作保、推举和简任的由头给放了出去,而走上更好的前程和将来,然后又从身边建拔出更多的新人来担待起相应的位置。
因此,他现如今带在身边的这些将佐普遍都有些年轻的过头,其中甚至还有一些是从联校方面给拨付过来行走听效的少年兵。
“都将……”
一名信官从门道中飞驰而入,有出现在了墙垒上。
“来自幽州的军令……”
“好吧,我们终于可以动起来了……”
霎那间,那个懒散闲淡而泯然与众的老军伍像是变了个人似得。
“这一身闲得都要长髀肉的身子骨,也终于可以消磨掉了……”
“这一次又当兵向何方呢……”
一名亲熟的部下当下询声道。
“大都督府均令,让我等剑指冀州……”
鹏举兄在脸上不由绽放出某种自信与期许来。
“一问河北长短吧……”
“诸军且先随我过河……”
然后挥剑指向远方蜿蜒而过波光粼粼的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