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顿毗伽的使者到了!”
一名军官上前报告。
“把人带过来,还有告诉他规矩,别让人家说咱们滥杀使者!”
杨丰说道。
说完他拿手指头在兔狲脑袋上轻轻弹了一下,这只倒霉的野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当他的手再摸到自己背上的时候,立刻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屈服,他就这样像个安度晚年的老人一样,一边撸猫一边看着远处的葛罗禄使者趴在地上,一点点地向他脚下爬着。
这就是规矩。
西域的胡人见他必须爬着。
“顿毗伽洗干净脖子了吗?”
他冷笑着说道。
“尊敬的将军,我们叶护和将军同为大唐之臣,纵然过去有过错,大唐皇帝陛下也已经赦免,将军又何故至此杀戮我部子民,难道他们不也是大唐皇帝陛下的臣民?”
那使者战战兢兢地说。
这时候远处惨叫声依然不断传来。
“圣人的确赦免你们的罪过,本将军也不是为怛罗斯之战你们的背叛而来,那件事已经过去,但你们胆敢派人刺杀本将军,甚至差点将本将军置于死地,难道本将军就不能报仇了?至于这些人,那都是本将军好友,来替本将军报仇的,我们此战纯属报我们之间的私仇,本将军此时不是以大唐碎叶守捉使身份,而是以一个被你们三次刺杀,甚至差点被一支弩箭射死的受害者身份而来,顿毗伽是个男人就站出来,本将军和他单挑,如果他不敢出来,那我就一直不停杀下去!”
杨丰恶狠狠地说。
“呃,我们何时刺杀过将军?”
那使者一脸懵逼。
“范阳节度使,东平郡王安禄山亲口指证,说你们派遣的刺客,难道他还能骗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