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割腕子放血装满一只酒葫芦,这样莫名其妙的事看得赵长安张口结舌不说,把下巴安回去以后他还得一头雾水地把那骇人的葫芦收好,一边惦记着回去非要让书生解释个明白不可。
而做出这样莫名其妙之事的这位薛兄,却好像只是倒了杯茶那样简单。
只见他仍坐下,玩笑着叹气,“可惜了这葫芦,我可得赔他一个才好。”
“这个我会!”老赵道,“拿我这个,跟你换。”说着解开了腰间自己的酒葫芦,把桌上那壶根本不能喝的“妖物”挂了上去。“对了,你可得跟老沈带好啊!好歹也是我赵长安到此一游!”最后把自己那葫芦往前一推,“不许嫌弃我!”
老薛听他这么说,便真的摆了个嫌弃脸。
老赵没想到这人忽然顽皮起来,立刻跟着皮。
“你嫌弃我不要紧,老沈不嫌弃就行啦!”
加倍的嫌弃脸。
“你少来!你这是吃飞醋我告诉你!”
老薛“嗤”一声乐了,摇头笑道,“老赵啊老赵,你要是哪天出了什么事,一定是出在你这张嘴上。”
赵长安听得汗毛直竖,皮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