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眼下这个状况,也该禁禁酒了。对了,屋里桌上金创药绷带都有,老赵你等会儿自己处理一下,记得拿瓶药走。其他有什么用得上的,只管拿。”
老赵听出来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所以刚才到底是那句话没说顺?
“还有这个,你们那个孩子扔这儿的。穷乡僻壤没用的很,你们拿回去路上用吧。”
说着丢出了几张纸。吴是何捡起一看,都是“连升号”款的大额银票。老赵看清了面额,忽然觉得阳仔其实比看上去靠谱的多。
“我呢,去找隔壁李婶聊会儿,谢谢人家的包子,再蹭个晚饭。”老薛说着拿了那空笼屉站了起来,“今日这小药铺也是蓬荜生辉了,我……我很高兴,也为你们高兴……二位自便吧,有缘再见了。”
说完举个笼屉扬长而去了。
午后的艳阳投下斑驳的树影,在微风中飒飒作响,唯余两人呆立原地。
“……走了?”老赵瞪眼,“他,他这……就这么走了?”
吴是何没答话,向着薛兄已消失的背影行了个礼。
“我听他这意思,吃完晚饭才回来?就把咱俩扔这儿不管了?他家不要了啊?这么不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