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摇头:“说得很好很对,可你随口就能说的话,我却没想到。”八福晋笑道:“你成日那么忙,那么多事装在脑袋里,一时转不过来也是有的,哪里像我,脑袋空空,遇见什么才想什么。”
胤禩想了想,再次诚恳地说:“南巡一事,我擅自做主不去,实在对不起你,这些日子明知你委屈,我……”
八福晋淡淡一笑:“你不是答应,下回一定带上我,那么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胤禩,我不怪你。”
胤禩这才有了笑容,将霂秋的手轻轻一握,便拿起筷子吃饭。
晚膳后,胤禩召了几位门客先生来议事,因书房气味太大,就在前厅说话,八福晋命珍珠送了好茶去,珍珠回来告诉她,八阿哥瞧着挺高兴,像是遇上好事。
八福晋一手抚着心门,松了口气道:“得亏这件事浮上来,且有他忙的,不然就该找我的不是了,哎,终究是我被他降服的……”珍珠不敢多嘴,默默站在一旁,但她知道福晋今晚为何一改前些日子的冷淡,又对八阿哥殷勤起来,实在是连福晋自己都听说了外头的风言风语,生怕八阿哥责怪她。
虽然福晋去道观,只是打坐抄经,只是要和八阿哥赌气甩脸子,可每回无不一群奴才伺候着,清清白白绝无荒唐之事。
但人言可畏,有些事一旦被认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珍珠。”
“是,主子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