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晋娘家那事儿,替我留心着。”
“奴婢记下了。”
且说皇帝在南方抓贪官一事,毓溪隔天见了大嫂嫂,才知晓一二。
大少夫人道:“原来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听着声才派人来问,以为四阿哥给你写信了。”毓溪摇头:“昨日瑛福晋本是约好来喝茶,却突然进宫,以姨母的性情,必然有事,我才警觉起来。这一个多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是浑浑噩噩,这么大的事,竟这会儿才知道。”
大少夫人说:“那钮祜禄府一家子盘根错节的,瑛福晋一人之力真真管不过来,可族里出了事,她又不能不顾,实在为难。”
毓溪道:“姨母若急需银两,自然是不能来找我的,她若不提,我也就不问了。”
大少夫人称是,又道:“不察觉这事儿,也怪不得你,身边皆是清清白白之人,而那些正四处凑钱的,也不敢嚷嚷出声不是,难道不要命了?”
毓溪点头,少了些不警醒的自责,说道:“有娘娘在,钮祜禄家的事想必能解决。”
大少夫人轻声道:“听额娘说,三福晋的娘家,这回可是火烧眉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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