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洛家来,简直是一石三鸟,既除了心腹大患,又震慑了其他人,还可以摧毁靳卿尘的心理防线。
那年的靳卿尘,还是个身量未足的少年,那是他第一次杀人。
之后,他高烧不退一个星期,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死了。
但他没樱
甚至在好起来后,悄悄找上帘时敢怒不敢言的钟老。
钟老还记得当时的靳卿尘,瘦得好似风都能吹走,但一双眼睛黑亮得骇人,那是属于兽类的眼神。
他一字一句地告诉他,这件事,洛家每个人都有份。
每个人都不该放过。
盛夏无法推论出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只是换位一想,就觉得窒息。
靳卿尘,他是怎么熬下来的?
“所以……您原谅了他?”
“才不。”
钟老点燃烟丝,吸了一口,“我打断了他三根肋骨,戳穿了肺叶……算他命大,不过,每到冬有够他受的。”
那一次,狂怒之下的他,几乎杀了那个少年。
但他一下也没有躲,一下也没有还手。
钟老回忆着,当时或许就是这股子不要命的劲打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