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还手一下,或许他就不会和他合作,一起发动洛家的那场家变。
盛夏的手,攥紧了手里的水。
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断了三根肋骨……
她只是随便扭伤了脚,就疼得不成样子。
他当时,一定很疼吧。
钟老看她表情,吐出一口烟圈,“哎,老头子跟你讲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哭的。”
盛夏抹了抹眼睛,只有一点点潮,她面无表情道,“那是为什么?”
“这人一老哪,就喜欢做媒。”
钟老敲着烟杆子,“没别的,就是告诉你,臭子这人虽然阴狠乖戾,心机深沉,目中无人……”
盛夏默默地听着这波反向安利。
“但他是个很执着的人。”
钟老续道,“认定了一个人,就至死都不会变。”
他语气里毫不掩饰的欣赏。
原本他们只是目标相同的利益共同体,甚至某种意义上还算有仇。
但钟老一看着那个少年成长起来,长成比他儿子更出息的年轻人,竟然有种莫名的自豪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