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松一展臂,上方的白皙露出更多,再朝下就更是难以言喻。易舒言是土生土长的当代人,何时见过这种架势,脑海内如惊雷轰顶般炸开半晌后猛地跃起,刷地扯下厚重帘子堵住窗户。
饶是如此还不够,易舒言在无意间瞥到一眼那双修长玉腿时闹了个大红脸,目光立即往下移动,随后竟是看到了一双还沾着水的脚丫光溜溜踩在地面上。
银雪的脚不大不小正正好,足弓圆润白皙,上方竟是毫无遮蔽。向来凶巴巴的女魔头竟是不知所措地向后退了一步,视线无处安放时,却见兔子精还在不紧不慢地朝前逼近,霎时眉头皱紧。
她想呵斥银雪但开不了口,想把人推开却又无从下手,只得被银雪逼得缓缓向后退却。直至想起了什么,掌心倏然变出一条三指宽的黑色布匹捆在脑后,易舒言脸上的灼热才稍稍下降些许。
“室内还有人在,竟是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易舒言这一声并不算很凶,竟是微微带了点女子特有的柔软嗔怪,把原本只是想捉弄她的银雪倒是吓了一跳。原本还以为易舒言是想玩什么花样来整蛊自己,银雪本能向后一退,却看到了对方脸上没来得及完全褪去的红晕。
……
这家伙还会脸红?
银雪玩心大起,干脆充耳不闻,负手向前走了几步,却见易舒言随之后退,直至整个背都贴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
“衣服穿好!”易舒言不知道是怒还是羞的,细长的两条眉紧紧蹙着,却并未有所动作。她的头微微低了下去,看起来应当是不想再看银雪,室内无风,漆黑的发丝却微微飘动。
红衣少女头顶的兔耳朵晃了晃,显然是知晓现在的易舒言不过是个纸老虎,愉悦地欲要上前去继续调戏。而在手刚刚触碰到人的刹那,却感觉到一阵地转天旋,整个人在强大的力道下抛飞而起。
她扑通一声落到了床上,整个身子陷入了柔软的垫子里。银雪挣扎着刚要起身,竟是看到易舒言身上的广袖忽而两边全部断裂开,化作绳索刺溜划来,结结实实地把她捆紧。
银雪刚刚沐浴完,身上的水珠甚至都没来得及擦干,此时顺着肌肤缓缓流淌浸入洁白被单。身材修长的少女肢体呈最大限度伸展开来,甚至捆缚着手腕脚踝的黑绳上还系着小铃铛,不时微微晃荡,发出清脆的一道声响。
“小易?”
等后知后觉发现到易舒言有所不对劲的时候,对方已经解开了束缚着眼睛的布帛,慢悠悠地向床畔走来,主动与被动之间顷刻毫无悬念地逆转。
银雪身上的衣服比较宽松,此时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之前或许还不觉得有什么,此时却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危机来。
眼前的人明明是易舒言,却给她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尤其是在人越来越靠近,甚至是倾身而下,让银雪看清楚那覆盖上一层淡淡猩红的眼睛时,浓烈的危机感更是让银雪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