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伊吹当即判断,犀牛衔杯纹银壶内似乎一直藏着一个幻彧,而此幻彧正与地门有十分关联。

与白式浅所言如出一辙,戚九当即觉得他聪明非凡。

上官伊吹旋即又详细分析,目前已有二人被此银碎沾|染,一方面或是这二人身上必定存着某种共性,才会招致厄运,其次则是犀牛衔杯纹银壶爆裂之际,正是咸安圣城人|流最为密集混杂的时辰,根本不能锁定某一种类的人群。

因此想再次验证此壶的价值,只能静静等待第三个招致异常幻彧的人出现。

还有那个夜遁的产妇,与她所生的诡异婴孩,均是重要留心的对象。

上官伊吹手指顶在戚九的额头,一戳:“小子,这些以后全都靠你的眼睛了。”

哇!

戚九的敬仰之情,简直如江堤决溃,滔滔不绝。

还不等他眸中的光芒扑向上官伊吹。

轲摩鸠蕴足十成嗓音,隔岸传音: “阿官~~你猜我在哪里等你啊~~~”

总有人来干扰他的好事。

戚九转头来回打量,橘树丛里寂然无声。

上官伊吹道“别睬他,闲的。”

戚九又专心荡起桨来。

舟行一程,艳赤便到。

艳赤乃是鲤锦门红光所聚之处,状似孤岛,四面八方被橙霜河幽然萦绕,岛中草木茂盛,鸟语花香,中心处是一座巨大的高塔,塔形似一朵兴然怒放的曼陀罗花,被散淡的赤光汇聚,辛辣艳丽到能令人望而失魂。

轲摩鸠满身华服,金银交叠,早立在艳赤外翘首等着。